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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程锦初扭头,瞧见沈长泽一双眼都看直了,几乎粘在了姜之梨身上。
“夫人不肯喝药,侯爷快劝劝夫人吧。”
楮玉机敏求助。
沈长泽缓步走过去,接过楮玉手中的药碗,在软榻前坐下道:“我喂你喝。”
姜之梨摇头:“太苦了,喝不下去。
良药苦口,喝完吃颗蜜饯就不苦了。”
沈长泽耐着性子哄。
姜之梨抿紧了嘴巴,不说话也不喝药。
沈长泽愕然,没料到姜之梨生病竟如此孩子气,一时之间手足无措。
被忽略的程锦初环顾屋内,见罗床壁橱、妆台桌椅皆是梨木黄檀,窗纱床帐全是绫罗锦绸,茶壶杯盘都是羊脂玉瓷……处处都透着精致奢雅。
她知道姜之梨富有,却不知她竟富有到这种地步。
程锦初又惊又妒,还有几分羡慕。
姜之梨注意到程锦初的神色,唇角微扬。
程锦初打量完,视线落到沈长泽手中的药碗上,幽声开口。
“我小时侯也怕喝药,每次我娘总要哄我很久。
可后来,我娘走了,再也没有人耐心哄我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