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
舒虞闻声抬起眼眸。
沈落荷也没藏着掖着,再度开口。
“难怪你还不懂男人那点心思,海子现在处于暴躁阶段,这几年,我也听说了,花名在外,浪荡公子哥一个,但玩得越野,放肆得越厉害,就越能代表海子对叶湄的在乎,叶湄当年就像是握着风筝线的人,她走了,海子这只风筝没了跟,在天上就肆无忌惮地飞,他没有根,沉淀不下来,只能靠着花里胡哨的乱飞来吸引人们的注意,其实,他想吸引的,是外人的注意吗?不是,他要的是抓着风筝线的人注意。”
舒虞有些说不出的意外。
王海洋,所有人都跟她说,那是个浑子,就连他自己在舒虞跟前的表现,都让舒虞觉得他是个没心没肺的东西,左拥右抱,看得上的女人就搞,玩得起的东西从来不委屈自己,狂妄地让京圈里那些人见了他都心底发怵,恭敬地喊一声“海哥”
可,在这种外表下。
王海洋的内心却是如此的多情。
极大的反差,让舒虞竟然有些怜悯这个人。
如果真的一切都如沈落荷所说的这般,那当初叶湄孩子没了这件事。
恐怕对王海洋来说,确实是毁天灭地。
“别担心了,他不会真对付叶湄的,我也相信,叶湄现在已经有了驯服一头真正野兽的本事,以前小,留了不少遗憾,以后,都会好的。”沈落荷给她打定心剂。
舒虞迟疑地回问。
“您觉得他们还会走到一块?”
沈落荷沉默了数秒。
“男女之事,说不准,如果都能释怀,可能下一瞬间就各奔东西了,但海子那性格,我觉得一根筋,释怀不了,在不在一块,还得看叶湄的想法,她现在的思想很成熟,会有自己的决定,我们这些外人,看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