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气氛忽然就安静了,我感觉很不自在,不安分地动来动去。
“你能不能安分一点?”裴谦正在驾车,目光看着前方,而我的存在感太强,让他没法专心开车。
“哦。”我老实坐好,眼光看向窗外,街道开始落叶的榆树和朱红色的外墙正飞速后退。
怔松看了有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
“不对啊老板。”
“怎么了?”裴谦的语气透着不自在。
“这不是去酒店的路啊?”
我脑子里第一闪过的是外国电影里黑手党,枪声起伏叮叮当当的谍战片。
老板难道要绑架我不成?
这太可笑了,不过我还是问了出来,“老板你要绑架我吗?”
裴谦瞥了我一眼,“你?也不看看有没有被我绑架的资本。”
“我要是被绑架了,老板你的项目谁来做?”我哼道。
现在我已经不是普通的秘书了,我是会做项目的钮钴禄-秘书。
早已今非昔比,身价飞涨!
“你要是被绑架,我就拿你的工资去赎,按一年三十万算,你得给我打一辈子工。”裴谦说道,突然感觉助理被绑架也不是什么很讨厌的事。
“啊?”我发出一声哀嚎,“那老板您别赎我了,让绑匪撕票吧。”
让我打一辈子没工资的工,还不如让我死呢!
“等我被撕票了,您就把我英勇牺牲的抚恤金寄回我老家,给我的家人。”
裴谦的脸沉下来,“还真想上了,说什么有的没的,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我也意识到开玩笑有点过了,呸呸呸将不吉利的话呸掉,老实巴交道:“我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