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松半夜被吵醒,说不带点情绪那是不可能的,所以说出的话,从未这么流畅又具有力度过。
陆景溪胸膛起伏几下,直接被江松怼没电了。
毕竟她理亏!
她的视线落在灯光下,男人通红的脸颊上,终究是败下阵来,“我半夜在他的住所不合适,他不是带着老婆孩子回来的吗,你让她老婆过来照顾不是更好。”
江松又沉默了。
几秒后才用干涩的声音回道,“伊丽莎小姐回伦敦了。”
陆景溪明显不信。
那女人晚上不是还给她处理脸上的伤口吗?
这才几个小时就走了。
可江松这架势必须是要把她钉在这,否则决不罢休。
“那我喊救护车……”
“隐秘行程,医院用药不安全,而且先生身体非常脆弱,跟小孩似的,当年他中毒……”
“啊我知道了!我照顾他!我把他当祖宗当儿子照顾!别当年当年的,当年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多话!”
陆景溪一直被戳痛处,当场炸毛,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江松看着被挂断的通话,脸上浮现功成名就的笑意。
身后忽然走过来一个迷迷糊糊的女人,抱着他的腰低声问,“大半夜你和谁讲电话呢。”
江松揉了揉她的脑袋,“你的偶像。”
程黎猛地瞪大眼睛,“陆景溪?”
江松点头。
程黎当即哭唧唧看他,“你怎么不喊我!我也想接她电话。”
江松把人抱起往卧室走,“以后有的是机会,电话签名合影,吃饭逛街聊天,都会有的。”
程黎将信将疑,“真的吗?我不信。”
江松打着哈欠,“我啥时候食言过。”
陆景溪求援失败,认命地蹲在沙发前,做了一会思想斗争,然后妥协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