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承御感觉胸腔下,一颗心有力地撞击着。
他压下眼底诡谲环绕的复杂,瞥向看戏的秦苏,“动手。”
“好……好咧!”秦苏弯下腰,在陆景溪耳边悄悄说,“你还是第一个让御哥流血的女人,我愿称你为姑奶奶!”
“叫爷爷……嗷!”
手背一痛,让她嗷的一嗓子叫出声。
但似乎也没那么疼。
“轻点。”冷冷的质问声从身侧传来。
秦苏瘪了瘪嘴,“这能有多疼,她太夸张了。”
连承御关心则乱,转眼看向靠在床头的女孩。
陆景溪吸了吸鼻子,一脸无力的隐忍,委委屈屈地垂下了眼,“他说得对,是我的错,是我太夸张了。”
秦苏,“……”
为什么忽然就茶里茶气的!
连承御扶了扶额,挥挥手示意秦苏出去。
秦苏赶紧收拾东西走人,他很清楚陆景溪就是个作精,呆久了没他好果子吃。
房间只剩两人后,连承御从床头柜里拿出吹风筒,走到她旁边,“躺下。”
小女人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乖乖躺好,“哦。”
呼呼的暖风开启,吹着头皮痒痒的,暖暖的。
不知道是药水起了作用,还是她重生回来后,心理过于激动后的疲惫,眼皮有些沉。
她能感受到男人的手指穿梭在潮湿的发丝间,动作温柔,小心翼翼。
就如同那七年的时间里,他每晚都会专心做这件事。
好像回到了那时候,但又有很多事,不一样了。
她嘴角勾着淡淡的笑意,心中满足地想。
真好。
连承御,我能回来,你还在。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