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医术之人不会那么精准地摸到脉搏。
她不知道,薛兰为什么要隐藏自己会医这件事。
但,这毒妇一定没安好心!
花锦院。
江婉泠一进来,就看见丫鬟在给薛兰上药。
她惊讶道:“母亲,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薛兰扫了眼跟前的丫鬟,丫鬟会意,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江婉泠听完,当下就坐不住了。
“江姝柠这个贱人!”
薛兰叫住了她,“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江婉泠对她是又敬又怕,乖乖回来,坐下后不甘心地嘟囔:“那一晚她怎么就没死在外面!”
薛兰放下衣服盖住身上的淤青,让伺候的丫鬟退下。
等江婉泠的火气散去,她才开口。
“定王对江姝柠势在必得,你对他的心思早点给我断了。”
江婉泠瞪大眼睛,“凭什么?!”
薛兰气她的一根筋,不得不耐着性子对她解释。
“江姝柠为妃,你嫁过去只能当侧妃,难道你想一辈子做妾看人脸色?”
江婉泠自是不愿。
但她更不愿放弃定王。
“侧妃又如何,不也能一直陪在定王身边?”
再说了,一辈子这么长,江姝柠未必能压她一辈子!
薛兰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颤着手,恨铁不成钢地瞪她。
江婉泠地下头,绞着手里的帕子。
她不知道母亲为何突然改变了主意,明明之前还想帮她除了江姝柠这个绊脚石。
薛兰缓了好一会儿,看着江婉泠的眼神平静了不少。
“我问你,你喜欢定王,那定王呢?”
“我们是两情相悦!”提起萧云霆,江婉泠的眼睛闪闪发亮,“他说娶江姝柠只是权宜之计,等日后时机到了,他就会休了江姝柠,扶我为正妃!”
薛兰不屑冷哼,戳了下她的额头。
“男人的话岂能当真!”
江婉泠眨了眨眼,眼神像是看怪物一样。
“他送我簪子头面,玉镯首饰,衣服绸缎,带我泛舟,他护我爱我,我为何不能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