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司南听说温软出事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温司煜是刚到没多久,结果就听到医生这么一番话。
“我怎么知道?”
祁宴皱眉,烦躁的扯了扯领带。
他是真不知道。
他要知道就不会这么烦了。
“你不知道,你跟她结婚干嘛?”
“你这老公是摆设吗?”
温司煜气的不轻。
眼瞧着两人又要打起来,温司南急忙劝架,“二哥二哥,这是医院,软软需要休息。”
“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说。”
“怎么跟他慢慢说?”
温司煜冷笑,“温软跟他结婚三年,弄了一生病出来。”
“她才二十三,哪来这么多毛病?”
“她才搬出去多久,一个月吧,一个月就能把身体搞成这样?”
归根究底,这满身的毛病还是在祁家得的。
祁宴回了趟城南别墅。
让人把还关着的管家给拎了出来。
“祁少,您放过我吧。”
“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您了。”
“是我不好,是我鬼迷心窍苛待了太太,我愿意去坐牢赎罪,求您把我送警察局吧。”
管家跪在地上哭着求饶。
他宁愿去坐牢,也不想被关着了。
每天一个馒头一碗水,不知道时间为何物,吃喝拉撒都在小黑屋里,臭气熏天。
他真的快被折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