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凝一时百感交集,却不敢答应,“妈妈,我刚毕业,想忙两年事业。”
楚母以为她放不下旧情,不由着急,“月凝,你是晓事轻重的,有些事心中想想无妨,毕竟谁也不是圣人,但做出来,就不一样了。”
什么做出来,什么不一样。
是怕她争抢沈黎川,楚家难堪,还是怕楚文菲伤心。
月凝发现她笑不出来了,“妈妈,我没想。”
其实她该多阐明几句,敞开天窗说清楚,她早就放下沈黎川了。
可心中刚升起的温暖,凝聚成了铅,坠得她疼,坠的她空,天旋地转。
“那好。”
楚母好言好语地信了,“你把证件给妈妈,妈妈帮你安排体检。”
月凝双手冰凉。
她意识到逻辑进入死胡同。
体检不再是单纯检查,成了她不捣蛋楚文菲结婚的投诚书,她答应就是她服软,不答应代表心有不甘,预谋生事。
楚母察觉她手心冷腻的汗,目光带上怀疑。
月凝一时想不到办法,只能答应,“证件没带在身上,我明天拿给您。”
楚母离开后,月凝愣在沙发上,很久没有说话。
不光是体检的问题,她证件还在楚廷琛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