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翎就是萧沉砚和青妩在阴阳路上救下来的那一魄。
听萧沉砚提起小儿子,谢韫不免叹气:“有件事你或还不知,谢翎九岁那年落水后发了一场高热,险些丢了命。后面人虽然救回来了,但一直痴痴傻傻,身子骨也不太好。”
“前段时间,你舅母带他去道观里上香,回来的路上便又发起了高热,现在人虽醒了,却是连话都不会说了。”
“只是这好端端的,你怎会提起翎儿?”
萧沉砚简单说了下替穆英寻子之事,谢韫惊得站起身,急切道:“翎儿是丢了魄?阿砚你当真将他的魄带回来了?”
萧沉砚点头:“不过要让谢翎表弟的魄归其位,还得一人出手。”
“是你身边那位司徒先生吗?我听说他是玄门。。。。。。”
“王妃。”
“谁?”谢韫一愣,下一刻,见惯大场面的定国公一脸难以置信。
萧沉砚忽然觉得,看旁人对青妩的本事感到吃惊和意外,莫名的愉悦。
他少年时本就是顽劣性子,但那几分顽劣,早被后来的种种厄难磨平成如今这看似波澜不惊实则疯癫诡谲的样子。
却在触碰到青妩时,那几分藏在根骨里的顽劣,又悄然冒头。
“诚如我先前所言,我是管不了她一点的。”
“所以要让她帮谢翎,还得让她顺了心头那口恶气才行。”
谢韫沉默了,狠狠一拍桌子:“刚刚我出去早了,就该让你直接把谢闲的狗头砍了。”
谢韫实在是担心儿子,他夫人这些天因为谢翎的身体,已哭晕过去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