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被吓得叫出了声。
“唉,直接脱了就没有情调了嘛,就是要哈哈”一件一件脱,一个戴眼镜的秃顶男人,边举着手机录像,边得意地说。
我被他们推上饭桌,桌上残留的汤水洒在我脚上。
仇恨夹杂着痛苦像勒在我身上的铁丝,越来越紧,疼得我皮肉炸开。
“脱,脱,脱”人群里起哄的声音越来越大。
我胸腔绞痛,竟是比死了还难受!
我迟钝地伸手拉开吊带裙的链子,露出后背一小块红色的胎记,动作僵硬地开始跳舞。
“怎么这么热闹”,霍行之的声音在喧杂中格外清晰。
他的西装笔挺,儒雅地站在门口,于我而言,是终于等到的救赎。
我绷紧的心弦,终于断了。
我重心不稳,颓然地跌坐在桌上。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扶白小姐下来!”霍行之厉声呵斥身边的助理,冷静的眸子里似有一刻的歉意。
“霍总怎么来了!”,先前的油腻男急忙俯身弯腰,让出主座。
“听说你们要让我女朋友跳脱衣舞?”,霍行之站在原地不动,却足以震慑每个人。
“苏总,你怎么不说白小姐是霍总的女朋友啊!”油腻男两遍不敢得罪,憋得满脸通红。
霍行之脱下西装给我披上,拉着我的手坐在主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