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东来:“……”
我在哪?我是谁?我在干什么?
周楚楚谦虚地笑着:
“梁老师,寒舍简陋,多担待
梁东来一言难尽地看着她。
很想问她一句,你管这叫寒舍?
这要是寒舍,他住的那是什么,狗窝吗?
“周楚楚小姐着实太谦虚了
梁东来还想多说两句,秦泽渊就带着一身冷气出来,目光不善地盯着他。
周楚楚刚要开口,秦泽渊的目光便冰消溶解,拉住了自家老婆的小手。
“楚楚,我冷
梁东来:!
他望望天,不是,大哥,这大热天你说你冷?
这话谁能信?
周楚楚立刻就紧张起来,伸出柔软的小手去够秦泽渊的额头,
或许是错觉,他好像真的比平时要凉点?
不行,这可不像是个正常人的体温了!
“不好意思啊梁老师,今天你就先请自便吧,我先带我老公进房间看看
周楚楚扶着秦泽渊就进了房间。
梁东来:!!!
有一句卧槽不知当讲不当讲!
“梁老师,我们去画画吧!”
两个小宝把梁东来拉走。
房间里,周楚楚把秦泽渊的额头试了又试,紧张地问:
“你觉得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男人躺在床上,领口微开,露出精壮的胸膛,毫无瑕疵的皮肤,虽然白得过分,但相当的迷人。
不似平时强势,势如猛龙的样子,他发丝凌乱,居然有种破碎的美感。
“楚楚,我冷
周楚楚哪里顶得住,马上就抱住了他,
“这样会不会暖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