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这个时候她不是很想哭。
就是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晚上八点,赵玲还没醒,纪璇去找了韩家诚。
韩家诚正好今晚值夜班,跟着她到病房检查了下赵玲的情况,随后摘下听诊器双手插在白大褂兜里说,“没事,年纪大了,消耗体力多睡会儿很正常。”
纪璇,“那就好,谢谢。”
韩家诚,“不谢,有什么事你随时找我。”
纪璇‘嗯’了一声,送韩家诚出病房。
两人走到病房门口,韩家诚止步看向纪璇问,“病房里那个男人跟你什么关系?”
纪璇闻言微愣,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韩家诚在问出口后自己也是明显一愣,随即笑着说,“别误会,就是随口一问,上次见过一面,后来我想起这个人总觉得很面熟。”
纪璇浅笑,“我……”
纪璇刚说了句‘我’,身后传来宋昭礼低沉磁性的声音,“朋友。”
宋昭礼话落,纪璇和韩家诚同时朝他看去。
朋友,这个词放在同性之间没什么,但是放在异性之间就别有深意。
退一步是陌路人,进一步是最亲密的人。
韩家诚瞧出宋昭礼眼里的敌意,率先笑了笑开口,“我总觉得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
宋昭礼看似绅士却冷漠的回应,“没有,你认错人了。”
宋昭礼半点面子没给韩家诚。
韩家诚尬笑了下,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找了个理由借故离开。
待韩家诚一走,宋昭礼伸手落在她腰间,没暧昧摩挲,只是一寸寸搂紧,“纪璇,你看我多好,为了你的名声,我只跟别人说我们是朋友。”
纪璇侧头看他,瞧着他犹如深潭的眸子,红唇翕动说,“没有哪个朋友会这么搂朋友的腰。”
宋昭礼低笑,俯身凑到纪璇耳边道,“也没有哪个朋友会在朋友的床上喊‘疼’和‘不要’。”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