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普斯冷声叫停他悲凉的发言,他胸口闷疼的难受,此刻更是不想看见卡瑟这般颓废放弃的模样。
“艾德琳她很关心你,我们都很关心你,你乖乖吃药,会慢慢好起来的。”
“现在已经有病情痊愈的情况出现了,我相信研究院那群科学家不是废物,我们国家的疫情很快就会结束,对他们有信心点。”
德普斯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乐观些,他伸手拍了拍卡瑟的肩膀,希望他能乐观振作。
“嗯!我知道了。”
卡瑟扬起唇角给了德普斯一个大大的微笑。
可等到德普斯离开后,他拉高了被子,整个人都缩在被子中,唇角的弧度也慢慢抚平。。
真的有希望吗?
不过,他在死之前还能看见艾德琳可真是太高兴了。
他的姐姐跨越海洋,穿过疾病来见他,这真是想想就令人兴奋啊。
想到姐姐那为他哭泣的声音,卡瑟忽然觉得胃部一阵酸痛,那是一种诡异的愉悦满足感,从胃部慢慢攀升到心脏。
这一瞬间,疾病都不再能牵动他的内心。
看啊,他亲手为自己挑选的家人是多么的在意他。
只可惜,他没有多少时间能陪伴她了。
另一边的傅砚辞站在安德鲁家族庄园的花园中接通了安安的电话。
“爸爸!你在哪里?”
傅矜安稚嫩的声音穿过话筒直击傅砚辞的耳膜。
傅砚辞摸了摸自己的耳钉,忽然觉得耳朵有一阵疼痛感,他皱了皱眉取下了耳钉。
手机的声音一下变的模糊。
“安安,爸爸临时出国公差了,过几天就会回去。”
“爸爸,安安有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嗯,你说,我在听。”
“就是我……我发现妈咪好像恢复记忆了。”
傅矜安的声音小小的,带着些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