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妩将马鞭一丢,没看连连叩头求饶的这几人,看向萧沉砚:
“王爷,眼下随便来个人就敢往咱们头上扣一个窝赃贼人的帽子,这事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还有这位侍郎夫人,她是重要人证。”
“我瞧着侍郎府上是乌烟瘴气,奴才在外面都敢欺负到主子头上,若是就这么让他们把人带回去,万一弄出人命来,怕不是还要再往咱们头上泼一盆脏水!”
萧沉砚也没准备袖手旁观。
昔日他也曾见过穆英,虽无多少交集,单说她是镇国侯夫人的侄女,小豆丁的表姐这一身份,萧沉砚也愿意出手。
“将这群刁奴痛打四十大板,再丢回侍郎府。”
“至于这婆子。”
萧沉砚睨去,“打完之后,带回王府好好审。”
那婆子如遭雷击,当场就吓得昏死过去。
“王爷。”青妩又开口:“还是报官吧,穆夫人身上还有不少伤呢,这事得备案,省得后面又冤枉到咱们头上。”
“王妃言之有理。”
萧沉砚与她对视了一眼。
这场热闹,很快就在京城传开了。
那婆子和护院被压着当街打板子,青妩以正当理由带穆英回王府救治。
侍郎府想再上门讨要人?
呵,当家主母被虐待成这样,就算他们有脸来,青妩也能找出各种理由让他们吃闭门羹。
那王侍郎既是不要脸的,那青妩就把他的脸全撕了!
马车上有穆英,萧沉砚自然不好再上去,只是骑马回府,不免又扯动刚被重创了的某处,额头上青筋冒了冒。
又因为穆英的事,勾动当年那些回忆,萧沉砚整个人也蒙着一层肃杀之气。
回了王府后,府上的大夫就被叫来为穆英看诊。
青妩眼看着大夫从穆英手腕脚腕处取出十几根细若毫毛的软针。
一针针取出来,穆英痛得痉挛,又吃了安神的药后,才沉沉睡去。
一群人到了院子说话。
青妩:“那婆子嘴里可问出东西来了?”
那婆子被打了板子后,就被拖回王府,酷刑一上,全都招了。
绿翘:“那婆子承认是听王侍郎的大夫人周氏之命……”
“慢着,”青妩打断:“穆夫人不是正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