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似乎并未就此放过这个不幸的孩子。
谢源诚自幼便体弱多病,先天气血不足,如同一株生长在岩石缝隙中的幼苗,在老族长的看顾下,虽顽强却艰难地生长着。
非但无法修习谢家家传的十三剑,就是日程习练些健体的把式,都不敢力度大了。
一旦练的热切了,就少不得气血两亏,脱力到需要卧床了。
这些年来,老族长没有少与谢源诚求医问药,只可惜根弱在先天,也仅仅是保住性命罢了。
如今家族在诡异和太安观的双重冲击下,谢源诚却是好巧不巧的挺身而出。
意外的得以参悟了先祖剑意,贼老天啊!你到底是有眼还是懒得开眼呢?
短短数息时间,祖孙二人脑海中却都闪过了无数画面。
“老族长爷爷,您感觉怎么样了?”
谢源诚进得内屋,看到往日如雄狮一般的老族长,半倚着床头。
没来由的心下一酸,差一点哭了出来,稳了稳心神开口便问道。
也难怪他多愁善感,前世的他,如人性器械一般。对待感情往往选择放在心内。
今世却是本就托生于这垂髫少年之身,记忆中对于这位老人就颇多依赖。
在谢家的这些日子里,更是无时无刻都能感觉到老族长对他的疼爱。
他只是不善言辞,不代表他心是铁做的啊!
“没什么大碍,源诚你不用记挂爷爷。这身子骨,爷爷心里有数。”
老族长一边说,一边又用肘撑了撑。
谢源诚赶忙上了前去,一边把老族长扶起来,帮着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一边把被角却是掖的更紧。
“呵呵,傻孩子,爷爷又不是泥捏的,大丈夫何须如此?”
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老族长一脸宠溺。
“源诚呐,看你这气势,今日应当是又突破了罢。与爷爷说说,又领悟了些甚么?”
说起修行来,谢源诚马上变了个颜色,郑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