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一顿,却没有回头,只说:“很晚了,早点休息。”
避而不谈的沉默,是不是就是默认?夜风呼啸,无人作答。
今夜冷的可怕,程采芸抱紧自己,盖紧被子却还是无法入睡。
一夜辗转。
第二天,她和往常一样,裹好围巾拎着菜篮子去食堂选菜,不料刚走到门口,就见一群人议论着朝外走——“漠河舞厅今天办了人才欢迎会,听说热闹极了,就连不解风情,从来不凑热闹的殷旭尧也请假去了!嗐!你这消息就不灵通了吧,新来支教的一个年轻女大学生,据说是殷营长的青梅竹马,两人当初差点结婚呢!呦,那他那个又聋又瘸的小媳妇咋办?啪嗒——”菜篮子都掉在地上,程采芸也没发觉,她死死拽紧手,只露在外头的眼睛早已经温热湿润。
紧着心,她跟着人群一步一步来到舞厅的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