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护卫冷笑一声,抽出腰带:“为狗不忠!跪下!”
林不浪脸上肌肉悄然一颤,乖乖跪下。
耿护卫,炼体四段,林不浪,炼体一段。
此刻,反抗没有任何意义。
腰带蘸水,啪!
皮开肉绽!
林不浪紧咬牙关,颤声问:“耿爷,这娘们埋了……还是送下去给兄弟们爽爽?”
啪!
啪!
啪!
抽了几下,耿护卫便长喘一声,泄了刚才在那小尤物身上吃的憋屈。
“赏了!”
“她骨头硬,我就叫她死了也要被百人骑!告诉兄弟们,不给我灌满了,不准埋!”
“好嘞!”
林不浪忍痛麻溜儿起身,裹起那姑娘的尸身,便朝着山下奔去。
看着林不浪一瘸一拐的身影,耿护卫又是一阵冷笑,眼底杀意更盛,那目光有若寒霜,令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不少。
“蛰伏老子身边一年,就想报断腿之仇,再借机上位?老子要真能栽你手上才见了鬼!狗就是狗,又贱又蠢!”
“不过,你这条瘸狗,老子玩了一年,也玩腻了,下回……”
耿护卫眯了眯眼:“可就要换别人埋你了!”
听闻此话,院子稍远处,几个正在打扫的杂役一抬头,交头接耳起来。
“我早说了,这小子路走得窄,活不了多久。”
“你们几个谁知道他的住处?”
问话之人,正是耿护卫手下最得信的心腹,口蜜腹剑,阴险异常。
见到有人举起了手,那人冷哼一声,旋即小声说道。
“这小子好歹也在杂役峰呆了三年,家底肯定不止那三百个杂役币。”
“收拾下东西,咱们赶紧过去捞上一把,捞到的东西,咱们兄弟几个平分!”
“啊?要是被他撞破了怎么办?”
有个新来的胆小,小心翼翼地发问。
“那就弄死他!反正耿爷要他死,死在哪儿不是死?”
“放心,出事了……我担着!”
……